可他不知道的是,他派出去的七批人,三批被截杀,冲过去的四批人,在走到边疆看到宁人的封锁之后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逃匿。
他们就算可以侥幸从国内宁军的防线偷偷逃出去,又怎么可能过得去白山关?
那位须发斑白却依然可以威震东疆的大宁东疆大将军就在白山关,莫说他们渤海人,就算是黑武人又怎么敢轻易寇边?老将军当年抱刀坐在长安城外换来大宁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老将军抱刀坐在白山关,就能让鬼魅退避强敌胆寒。
此时此刻,沈冷和孟长安两个人坐在皇城外的矮墙上,那是一座被烧塌了的民居,身后依然还有淡淡的烟气冒出来。
晃荡着两条腿的沈冷在这一刻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大杀四方的将军,更像个坐在乡下小河边树杈上看着波光粼粼憧憬未来的孩子。
“想茶爷。”
沈冷看着自己的两只脚,战靴里边的袜子是茶爷亲手做的,上面绣着的鸳鸯已经有模有样。
看不到,可是能感受到,似乎那一对鸳鸯在保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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