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冉把匕首翻出来递给须弥彦,须弥彦把匕首塞进嘴里咬住。
陈冉把一块找到的一壶酒扭开闻了闻,那烈酒的味道一下子就钻进鼻子里,几乎忍不住想狠狠的灌一口进嘴里才爽。
用烈酒清洗伤口,然后开始缝合,须弥彦死死的咬着匕首不发出声音,甚至强忍着不让自己皱一下眉头,他怕自己若是反应太大,陈冉会自责内疚。
何为男人?
须弥彦的额头上都是汗水,那种疼可想而知,但他始终没有任何表示,一声都没吭,陈冉笨拙的用弯曲的针给须弥彦缝合伤口,他的额头上也是密密麻麻的汗水,很快就把他脸上的血迹都冲的一条一条的。
缝合了一处伤口之后洒上伤药,然后继续下一处,两个人在火光照耀下的这个角落里,不由自主的会让人想到那四个字......相依为命。
终于把最后一处伤口封好,须弥彦低头看了看,啐掉嘴里的匕首:“你这针线活不行啊。”
“闭嘴。”
陈冉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汗,小心翼翼的把伤药洒上去后开始包扎。
须弥彦:“对不起,原来你包扎的手艺更不行,你说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杀敌无算,负伤多处,若能活着回去得是一种什么样的气概,战兵兄弟们看到我都要挑一挑大拇指,可是看到你绑的这蝴蝶结就有些不好了,你就不能换个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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