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刀剑都未必能伤我。”
浅飞轮的大剑往下一刺,方白镜翻身出去,翻滚之中一把将自己刚才踹开的剑捡了起来。
“我的剑,从来都不寻常。”
方白镜扶着地单膝跪在那喘息,似乎身上的血已经快要流尽了,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力气也逐渐在消失。
“宁人值得尊敬。”
浅飞轮转身看向方白镜:“但你已经没有力气再躲过一次了。”
方白镜咧开嘴笑了笑,那笑容如此的血腥,像是一个还没有饮饱血的魔鬼。
他居然再次主动发起了进攻,往前一翻,一剑扫向浅飞轮的双腿膝盖,浅飞轮一只脚独立行动显然有些不便,可这样的一剑自然也不会避不开,他向后跳了一下阔剑往下一斩,方白镜却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样,那一剑根本就是虚招而已,剑势到了一半就已经收手往一侧翻滚出去,浅飞轮落地,然后啊的又叫了一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地上插了一把匕首,匕首尖朝上,直接穿透了他那只落地的脚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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