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表达什么?”
苏冷第二次回头看白小洛:“想催生我心中的仇恨?”
白小洛耸了耸肩膀。
苏冷再次看向窗外:“那仇恨不用你去催生,本已经在了......你说的没错,苏家大院曾经很大很大,前后有多少间房子我自己都记不得,毕竟那时年少,也曾锦衣玉食,父亲回来后偶尔会指点我学问也会随意教我两手功夫,可那时候太小了,觉得读书苦习武更苦,我是大将军的儿子,何必要吃苦?”
他语气听起来平淡,可每一个字里的怨恨都那么明显。
“谁想到,大将军的儿子也不保险,大将军都不保险......一朝天子一朝臣,父亲没做错什么,他为大宁戍边西疆,重甲在他手里也一样的战无不胜,只不过是当今皇帝陛下召他进长安他没来罢了,他能来吗?前途未卜,那时候,谁不知道父亲和先帝情同手足。”
白小洛扑哧一声笑出来:“你可真能说笑话,和天子情同手足?你父亲若不是大将军,换句话说,若不是先帝觉得你父亲可以做好大将军,会有什么情同手足之说?”
苏冷第三次回头,眼神里已经带了寒意。
白小洛笑着说道:“你别生气,我只不过比你清醒些......帝王心术,哪里如你想的那么单纯,先帝待你父亲好是因为你父亲有用,就如同当今陛下待沈冷好,待西疆大将军谈九州好,也是因为他们有用。”
他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似乎是因为茶叶太差而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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