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元雄脸色一变,起身向后退了两步扑通一声跪倒:“臣,谢陛下!臣真的没有......”
皇帝摆了摆手:“外界说什么也好,好的坏的,朕听了不少,可是有一句话在多年前朕就对你们说过,把大宁的东南西北交给你们四个是为什么?是因为朕信得过你们,大宁是朕的,也可以说朕的家,国门即家门,朕把家门交给你们,你们还不懂?”
石元雄跪在那,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当年你和谁走动,那是当年的事。”
皇帝指了指自己面前:“坐回来,还没下完。”
石元雄擦了擦眼泪起身,回到座位上看着棋局,可人已经哽咽。
“南疆还得靠你,朕不怕对你说,庄雍的水师在南边还是为练兵,终究是为了北疆一战做准备,叶开泰可文治,你武功,朕就觉得南疆稳固如山,将来亲征黑武也踏实。”
石元雄知道这些话是皇帝的肺腑之言,越发的感动起来,那么大的一个人了,竟是哭的不能自已。
皇帝扔过去一块手帕:“出息!”
石元雄哭着接过手帕然后就笑起来,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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