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嘶哑着嗓子呐喊,红了脸红了眼,百姓们也在呐喊,山呼海啸。
站在皇帝身后的大学士沐昭桐嘴角往上轻蔑的勾了勾,但很快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驾轻就熟的对陛下的敬畏,对大宁的敬畏。
老院长的视线却恰好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由自主的一声长叹。
皇帝站在那指着擎大宁战旗的沈冷:“你们谁认得那少年?”
众人皆摇头。
那个少年上,右臂还绑着绷带挂在脖子上,左臂也缠着绷带,手上也是,却将那杆大旗握的极牢固,风再大也不可动摇。
“朕来告诉你们他是谁,他叫沈冷,尚不到二十岁,带一百名勇士越千山过万水,远赴南理国救出我大宁子民的勇士!也是他,曾带着水师战兵肃清江南道水匪,护佑江南织造府,还是他,从求立人手里抢来战船仿造,才有了大宁现在水师的船队,可是朕不久之前下旨把他的军职全都罢了,你们可知道为什么?”
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因为他们都知道为什么。
“因为他杀了窕国的太子,那是他犯了错,有错就要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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