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宁县那边快马送来消息,说是宁国的船队七八天前就已经到了,可就是不靠岸,也没有任何一人从船上下来,我们的人实在忍不住就过去问了问什么情况,宁人的回答是他们只是走快了,在等人。”
“走快了?”
施东城脚步一停:“走快了是什么扯淡的理由?!”
武烈道:“臣也不明白啊,要不要臣亲自去看看?”
施东城皱眉沉思:“如果大宁的人不登陆,我怎么杀沈冷?”
武烈试探着问:“会不会......来很多人?”
施东城摇头:“那不合常理,庄雍的水师要提防求立人的报复怎敢妄动,别忘了求立在那边可还布置了不下十万水师,庄雍真的就敢把平越道弃之不顾?就算沈冷和他私交甚好,你想想,庄雍是没权利私自带兵离开平越道,还远渡重洋到我们这边来,数万大军,上千条战船,他纵然是水师提督也不行,他只能请旨,从平越道往长安城来回就要走上一两个月。”
施东城想了一会儿后继续说道:“为了一个区区五品的水师将军,大宁皇帝会这样做?毫无道理可言,我们和大宁向来亲善,尤其是这个时候大宁需要我们牵制求立。”
武烈总觉得不对劲,可是施东城分析的又不会有错。
“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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