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得想好了回去怎么说。”
沈冷伸了个懒腰也躺在马车上,看着头顶蔚蓝蔚蓝的天空:“万一......还有更能吹牛-逼的呢?”
队伍走的比来时要慢,上了船之后又走了三天,然后离船登陆,南理国的人已经把马车什么的都提前准备好了,沈冷他们继续前行又走了一天半终于到了边疆,这一路上南理人不是没有试探过想把皇帝救出来,有三个晚上队伍里不安宁,死了七八个试图靠近的人,之后南里人才算确定了救人没那么容易。
沈冷在晚上杀了第三波试探着救人的南理国高手之后,在第二天一早队伍出发之后一个人站在路边等着后边南理国的大队人马上来,他那松松垮垮扛着一把黑线刀站在路边的样子,像是一个流浪的江湖客。
沈冷等尚书令郝安来的马车到了跟前,笑着对郝安来打了招呼:“老尚书昨夜里睡的怎么样?”
“还好还好,沈将军睡的如何?”
“不好。”
沈冷耸了耸肩膀:“南理国这边的气候我不喜欢,似乎没有春夏秋冬的变化,一味的只是热,所以总是会有一些令人厌烦的苍蝇在耳边飞来飞去,昨夜里也是,有那么几只苍蝇飞的声音尤其大,我便怎么都睡不着了,只好想办法把苍蝇打死。”
他忽然抽刀,一刀将郝安来面前那匹拉车的马斩断,不是从脖子斩断,那样就显得轻松了些,他是一刀从马背上斩下去的,刀子又切开马肚子,那马嘶鸣一声倒地,两截身体还抽搐着,血糊糊的内脏流了一地,血也溅了郝安来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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