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剪了,别剪了......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古乐把他的手放下:“希望你能明白,北疆武库副司座虽然官职不低,可手伸不到南疆来,廷尉府的手倒是可以伸到北疆去,所以千万不要想着你父亲能救你,他就算可以赶来,到这的时候你尸体上的肉都腐烂的没多少了,可你若是好好说,我就安排人把你押送到长安城,这一路怎么也得走个把月,你父亲得知消息后还能想个办法。”
张柏鹤不住的点头,只觉得面前这个年轻人是魔鬼。
沈冷和陈冉到的时候张柏鹤已经把什么都招了,古乐把事情经过跟沈冷说了一遍,沈冷进屋看了一眼疼的脸已经扭曲了的张柏鹤,他在古乐刚刚坐过的那把椅子上坐下来,看着张柏鹤的眼睛说道:“原来当初孟长安被算计是你安排的,可是咱们得讲道理,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恨孟长安。”
陈冉噗嗤一声笑出来,觉得自己不够庄重,于是扭头看向门外。
张柏鹤咬着牙说道:“你别假惺惺的在我面前表现的很无所谓,我知道你其实心里忌惮我,你只不过是小人得志而已得意什么?我自知必死,但我并不怕你,没能把你杀了你以为是你自己有多了不起?在我眼里,你和孟长安都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
沈冷觉得特别没意思,事情原委都已经查清楚了,对张柏鹤也失去了兴趣。
“你说的都对。”
他起身往外走,古乐压低声音问了一句:“毕竟是一位武库副司座的儿子,按照廷尉府的规矩既然已经查明就不能随便杀了,得送到长安城去,如果直接处置了会不会对将军有什么不好?”
沈冷揉着眉角觉得昨夜确实不应该喝那么多酒,茶爷这个傻丫头也跟着林落雨那个家伙起哄,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啊......听到古乐的话他微微楞了一下,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副司座啊确实不算小了......可是,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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