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凛冬时节,乘凉......
进了门之后老院长把厚厚的大氅解下来挂好,指了指炉子旁边,陛下白了一眼:“坐!”
老院长随即挨着炉子坐下来:“陛下是在写信吗?”
皇帝把那张纸仍在老院长身上,老院长扑哧一声笑起来:“果然是。”
皇帝起身活动了一下:“裴亭山是一头老倔驴,朕斟酌了半个时辰也没有想好如何落笔,他已是位极人臣,朕没有什么可封赏的了。”
一等国公,大柱国,大将军,自然是位极人臣。
皇帝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老院长嘴角的笑意逐渐消失,陛下烦愁的自然不是一封安抚裴亭山的亲笔信,而是后面这句话......已经没有什么可赏赐了的。
臣子做到这份上还不能让陛下安心省心,难道不是失职失格?
“不想了,说说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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