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安见厢房的房门虚掩,他靠过去把门缝推的稍稍大了些,能看到一老一少两个狼厥族的女人正在做饭,屋子里有一股血腥味,一个看起来很壮硕的狼厥族年轻男人正在磨刀,应该是新杀了一只羊。
孟长安注意到那个年轻人嘴里嘀嘀咕咕的说这些什么,可是语速太快根本听不明白,他特意学过几句狼厥族的话,可这会才发现没有什么意义。
突然那个年轻人把手里的刀子扔在一边,快步跑过去从滚烫的锅里抓了一块肉骨头出来,拼了命一样的撕咬起来,那两个女人一瞬间吓得面无血色,扑过去跟他争夺,不远处一个正在收拾羊皮的年老突厥男人也冲过来抢。
断断续续的,孟长安听出来几句。
“羊是我们养的,凭什么一口都不许我们吃?”
“你是想死吗?”
那个年老的狼厥族妇人终于把那块肉骨头抢了回去,发现已经缺了一口,硬是不敢放回锅里面,老者过来用刀子把肉骨头上咬过的痕迹削掉,这才把肉骨头放回去。
掉在地上的残渣都被那年轻人捡起来塞进嘴里,像是在赌气。
奇怪的是,他们这一家四口争执的时候都不敢大声说话,哪怕已经急红了脸,声音依然刻意压的非常低。
孟长安隐约猜到了什么,深吸一口气后忽然推门进去,那四个人顿时吓了一跳,年轻男人张开双臂把家人护在身后,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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