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垣啊的嘶吼一声,双腿胡乱的蹬踏将沈冷逼退,胸口上已经血糊糊一片,他坐在那手忙脚乱想堵住伤口,可是血却止不住的从他的手指缝隙里流出来。
最可怕的是,这十连击,沈冷没有刺向他的要害。
“你想折磨我?!”
聂垣眼睛血红血红的等着安争,说话的时候牙齿上已经都是血迹。
沈冷站在那看着他:“你应该知道的。”
聂垣昂起下巴,试图维持自己最后的骄傲。
他想到了昨天夜里被自己杀死的那个不起眼的士兵,那个家伙真是够倔强也够勇敢,在战场上经历的生死越多,越知道人性在那种时候会变得极为丑陋,可是那个很普通的战兵在死之前都很干净纯粹,这一点让聂垣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敬佩。
聂垣双手撑着地面缓缓站起来,腰却已经直不起来,上半身压的很低很低,血液一条一条的从每一个伤口流下来,他的嘴里也开始往外溢血,可眼神依然阴冷。
“我们,还没打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