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冷转身,右手的黑线刀画了一个圆......当当当,三声脆响,铁羽箭都被黑线刀震飞。
聂垣落地,脸色极为难看,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自己铁羽箭的力度有多大,正常来说大宁战兵的标配横刀根本挡不住铁羽箭,被震飞的只能是刀而不是箭。
那刀有问题!
这是聂垣的第一反应。
“追上去,他走不了的,山坡后面是河道!”
有人喊了一声,更像是给自己壮胆。
进了山林沈冷将刀鞘细线收回来,刀鞘塞回去,黑线刀插回背后的刀鞘,将连弩摘下来开始还击,距离最近的一个杀手被弩箭连续射中面门,头后仰,再后仰,再后仰,三支弩箭在脑门,鼻梁,下巴上排成了一条线,人倒下去的时候已经没了气息。
聂垣一共带来六个亲信,如今死在沈冷手下的已经过半,剩下的水匪人数众多可在他看来都是乌合之众,除非将沈冷团团围住不然的话没有多大意义。
损失这么大却还没能把人杀了聂垣也越发恼火起来,在乙子营将军白尚年手下做事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少年气成这样。
尤其是之前在客房外面,沈冷用血在白占云脸上画圈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被羞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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