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穿了一身月牙白长衫的中年男人抬起头看了看刚刚进来的年轻人,微微摇头:“何时才能沉稳些?”
上来的人二十几岁,是个很精神的小伙子。
“爷,成了。”
他说了三个字,笑的嘴都合不拢。
“不值得你这么开心。”
中年男人放下茶杯:“不是我们动不了流浪刀的人,而是我们不能随便动,流浪刀没有底线没有规矩,我们有,若东主问起来我不好解释,毕竟我们身上压着两个口字。”
有一个字,有两个口。
年轻人嗯了一声:“幸好有人开了头。”
中年男人道:“先回去吧,今天夜里注定不会安稳,我在这多坐一会儿那几个小家伙就多安稳一会儿,毕竟也算是帮了咱们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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