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个人面前蹲下来，掏出手帕在那人脸上擦了擦：“应该知道自己怎么都不可能活下去了，所以现在还在撑着，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可知道不知道，死是有区别的。”
那人瞪着白牙道：“死并无区别，我从动手那一刻开始就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所以们还是省省吧。”
白牙膝盖往前一顶撞在那人脖子上，人被他压住倒下去，膝盖压着脖子那人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白牙抓住他那人右手的一根手指，咔嚓一声掰断。
那人疼的一声惨呼，脸都变成了青紫色。
白牙把膝盖稍稍抬起来一些：“也是当兵的，身为大宁的战兵，居然有胆子袭击战兵将军。”
咔嚓一声，他又掰断了一根。
白牙道：“让我来告诉死的区别，如果不愿意说的话，的死讯传回家里，的乡亲父老都会知道是为什么死的，想刺杀战兵将军，这是意图造反，从的死讯传回家里的那一刻起，的父母的家人就再也抬不起头，哪怕朝廷不追究他们，他们也会被唾弃，他们什么都没有做错，却因为而受到牵连，以后一辈子活的卑躬屈膝，甚至连做人的尊严都没了。”
那人的脸色再次变了变，眼神里已经有些许的恐惧。
“不怕死，家里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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