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满楼眼睛都睁圆了:“虽然......虽然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可是为什么你两边胸口上都戴着这么个圆乎乎的护心镜,看了之后让人不得不觉得有些猥琐呢。”
陈冉抬起双手正了正两个护心镜:“哪里猥琐了!”
坐在窗口位置封堵那两个女人退路的白牙也盯着陈冉胸口两块护心镜,他摇了摇头:“我客观的说一句,确实有些猥琐。”
他指了指:“这个固定方式.....虽然也没什么不妥当的,可更显猥琐。”
因为陈冉的护心镜戴了一对,所以佩戴的方式和余满楼就不一样,余满楼那个是缝在衬衣左胸位置了,陈冉是把两个护心镜还连起来了,用细绳连着的,有连接有肩带,看起来就显得......一言难尽,还是红绳。
陈冉道:“我本命年,我穿件红的怎么了?”
余满楼:“那个......打架呢,先打架。”
持剑的矮小女子剑已经断了,她却看起来一点都不慌张,伸手从床上抓了一下,从被子下边拽出来一把比她还要高比她还要大的镰刀。
很大,真的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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