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满楼一怔。
一个什么样人生的人,才会佩戴这么多护具。
“我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没有戴什么护具,觉得自己本事可大了。”
沈冷坐下来喝了口茶:“我运气好没有死,可是我的同伴一个一个的倒在我面前,这套护具就是我在不断筹钱想给水师士兵们搞的东西,当然没有这么厚重,他们的体力支撑不了,但是在关键时候保命就足够了。”
沈冷问:“失去过什么重要的人吗?”
余满楼摇头:“还没有。”
沈冷道:“我失去过......所以我不想再失去他们,也不想让他们失去我。”
他看了余满楼一眼:“也不像是那种十恶不赦的人,我很好奇,为什么会和同存会的人混在一起。”
“有的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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