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如果他们的目标是沈冷,认为会按的下来?明天一早的朝会上就会有人提及,就算是朝会上没人提及,他们也会想办法闹的人尽皆知。”
“最歹毒的不是让朕知道这件事,不是让朝臣知道这件事,而是让长安城的百姓们都知道这件事。”
皇帝看向韩唤枝:“把姚久儿留下来朕亲自问,回廷尉府吧,好好的查。”
“臣遵旨。”
韩唤枝转身离开快步出门,皇帝看向跪在那瑟瑟发抖的姚久儿:“朕现在问,这件事到底是谁指示的?韩唤枝应该已经问过了,但他问和朕问,不一样,若是如实招供,朕可以给一条命,这是韩唤枝给不了的。”
姚久儿不住的磕头:“陛下,罪臣确实说的都是实话,第一次姚朝宗见沈冷的时候就是罪臣跟着,为了不被人察觉,他们都是在路边相见,说越是人多的地方反而越是安,罪臣程都在。”
皇帝哼了一声:“到现在还敢胡言乱语?”
姚久儿只是不住磕头:“罪臣确实没有胡言乱语,罪臣也不是诬陷大将军沈冷,而是确有其事。”
“那告诉朕,第一次姚朝宗和沈冷见面是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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