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之后。
仆月眯着眼睛看了看曾须儿:“你说让我去杀一个宁人将军,难道这就不怕引起两国开战了?”
曾须儿道:“我和大供奉刚刚聊了几句,现在还不能确定宁人的底线是什么,如果我们杀了
一个宁军的将军,宁人还是不敢进攻,那么我们做事就会更方便也更有底气,如果宁人直接往前压的话......”
曾须儿靠近仆月压低声音说道:“还没有几个人知道少主你来了,能杀那宁人将军的在这除了少主之外就只有两个人了,一个是大剑师拓扑,一个就是大供奉。”
仆月的眼睛眯的更深了一些:“你是在告诉我,如果杀了那个宁人有什么问题的话,就把这件事推给死灵契?”
曾须儿道:“这里的事都归他管,死了人当然也是他的错,所以这当然不算是把什么推给死灵契,而是让应该发生的发生,然后他自然而然就要顶在前边来承担罪责。”
仆月笑了笑道:“那你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你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说这些。”
曾须儿道:“白天的时候少主问我,如果是死灵契和少主你同时给我下令做某一件事我该听少主的还是听死灵契的,我当然选择听少主你的。”
“因为对于剑门来说,我比死灵契地位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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