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现在为止,不舍得花钱这种习惯,依然无法改变啊。
他和大青衣甲大青衣乙不一样,那两个家伙一直体面,不体面受不了,而他不一样,沈冷是假抠门,他是真抠门,不但对别人抠门对自己更抠门,在北疆曾经有一阵子他一壶酒可以喝几个月,喝一点就兑水进去,几个月之后也就是闻着还有淡淡的酒味,但他却并不在意。
酒倒满。
大青衣甲看向账房先生,笑了笑:“这杯酒,与在北疆无关,与回长安无关,与今日算计这一切都没有失算也无关,只与是有关,活着归来。”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微微泛红。
“妈的。”
他骂了一声:“年纪大了吧
。”
大青衣乙也笑了笑,举杯:“那就敬我们年纪大了,还能团圆。”
“敬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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