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时候,就像面前正有一辆不见首尾的火车,不知从哪里发出,也不知驶向何方。上面装满了人,所有人都神情匆匆。这时却发现
自己和少部分人不在火车上,就会莫名恐慌,而沿途的风景自然也不重要了。”高煦慢慢地描述着一段没头没脑的感概。
只有妙锦在倾听,她微微侧目,观察着高煦,似乎在尝试着理解他。即便是亲近如妙锦,也不是能完理解他的,毕竟每个人的经历、不尽相同。
高煦回过神来,这时那两个当地人也走进来了,杨魁也跟着走进病房。
高煦问莫娜:“他们是的父母吗?是的话,就眨两下眼睛,不是就别动。”
莫娜眨了两下眼睛。
刚进来的妇人开始哭了起来,并立刻念叨不停,当然高煦仍然听不懂一句。
杨魁竟然开始翻译:“怎么办啊,怎么办……她是我们最大的希望,我们都等着她能出国挣钱寄回来,还有弟弟妹妹们要养……”
病房里只剩下了妇人的念叨和哭诉,剩下的人都沉默了、也没人去劝那个妇人,气氛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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