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福露出一个讨好的强笑:“奴婢见过她,长得不错。来路也很清楚,何况皇爷为她平冤,那不得报恩?”
朱高煦看了曹福一眼,俩人对视了片刻。朱高煦指着曹福、点了一下手指,苦笑道:“朕是那么没比格的人吗?”
“不不!这是奴婢自作主张办的事。”曹福接着一副探究真相般的认真模样,“奴婢也很好奇,为啥人们都那么爱招惹寡妇,为之绞尽脑汁?或有其特别之处哩。”
朱高煦道:“那是因为无主。”
曹福忙道:“皇爷圣明。”
朱高煦忽然忍不住笑了一声,因为一个阉人在这里研究妇人、实在有点荒诞滑稽。他换了个舒坦的姿势,侧靠在椅子上,“朕有时觉得好奇,你为啥那么喜欢帮朕搜寻女色哩?”
曹福躬身道:“奴婢只想让皇爷高兴,只要皇爷高兴,奴婢心里便更高兴。奴婢可不像纪纲,打着宫里的旗号、找到好的先自己截留了,奴婢是个阉人,办这等事正是得心应手。”
朱高煦打量着曹福那张白胖的脸,过了一会儿便道:“还是旧人忠心。”
曹福道:“奴婢的性命也是皇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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