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陷入了沉默,每个人似乎都在想着阮景异的心思,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小娘、害死自己的爹。
打破沉寂的人是陈仙真:“阮景异年少时,似乎不太招人喜欢,性子阴沉,很不活泼。他出身武将之家,却喜欢一个人读书,因此他后来做了武将、十分与众不同。阮景异胆小软弱,勇武不足,却善于谋略。
年少时我好像见过他,但我不记得了。他说记得很清楚,记得每一个细处,反复回忆过。”
阮荐道:“阮景异胆小,但做的那件事,当真惊天动地。”他接着又感叹道:“咬人的狗不叫啊。”
陈仙真有点生气地看向阮荐。
黎利忙笑道:“他开个玩笑,别太在意。你知道阮卿的夫人之事?阮卿有点愤世嫉俗,实属寻常。”
阮荐看向陈仙真那边:“你对阮景异,也很情深罢?”
他似乎有点理解陈仙真的仇恨了,因为阮景异被明军逮捕、捉到金陵去斩首了。
却不料陈仙真道:“他像我的哥哥、亲人,我比信任家人,还要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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