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开门见山地说道:“咱们之间有点误会。朕以为夏部堂辞职,是因那晚的事、不信任朕。”
夏元吉再度诧异,他没和朱高煦私下里、面对面交谈过,对于如此直言不讳的方式、一时间略微有点不习惯。夏元吉沉吟片刻,拱手道:“臣是圣上之臣,若有异心,怎有脸称您为君父?”
“有道理,怪朕小气了!说开了就好,就好!”朱高煦笑道。
夏元吉听到朱高煦这么一说,顿时觉得他一点也不小气。
朱高煦又道:“只要咱们相互之间敬重彼此,有啥事是不能谈谈的?”
夏元吉道:“恩威雨露,皆是圣恩。臣无半点怨言。”
朱高煦点了点头,想了一会儿,一拍大腿径直说道:“这样办,户部出五万贯,内务府出十五万贯,夏部堂认为如何?”
此时连皇帝也亲自来了,夏元吉不再执拗,忙道:“怎么办但凭圣裁,不过臣也有苦衷。现在国库开销太大了,没必要的开支、臣以为还是节省一些好。”
“朕与你商量哩,刚才的提议,夏部堂赞成么?”朱高煦道。
夏元吉点了点头:“臣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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