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一拍脑门,恍然道:“有道理!咱家怎么没想到哩?”
不料高贤宁却摇头道:“我已经否决这个法子了。不到万不得已,咱们还是别大张旗鼓、打草惊蛇的好!此案发生已有一年多,却从未牵扯到马公身上;说不定他觉得风声过去了,人还在京师哩?我们何苦、早早就让他生了提防之心?”
王贵有点尴尬道:“眼下咱们对他一无所知,那该从何着手;总不能坐在这里等着罢?”
“王公公说对了!”高贤宁说道,“下官想到的另一个法子,正是‘守株待兔’!等着马公露面,此计更加稳当。”
高贤宁沉吟片刻,便伸手在桌案上的一张纸上敲了两下,王贵急忙伸长脖子去看个究竟。
高贤宁便道:“刚才咱们说起‘马公’住过的那座宅子;但还有一个最好的入手之处,宦官王寅本人!目前可以确定,马公在消失之后、还联络过王寅几次,这俩人之间是必定有关系的!”
面前那张纸上,写着不少潦草的字。“马公”与“王寅”两个名字之间,果然画着一道粗线。
王贵皱眉道:“皇爷言,马公之前两次联络王寅,都是马公趁王寅出宫采办之时、单面联络王寅;现在咱们手里只有王寅一个人,反过去也联络不上马公啊!”
高贤宁反问道:“马公如何知道、王寅何时出宫采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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