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转头道:“大师无虑。所幸发觉及时,只消以药水洗出腹中毒药、再服以汤药解毒,她应无性命之危。”
庆元和尚微微松了一口气,皱眉问道:“这么长时间了,为何没搜到她身上的毒药?”
旁边的和尚弯腰道:“拿住王氏的当天,徒弟们请了袁寺卿家的妇人搜身,但那瓶子必定藏得隐秘、那妇人也很疏忽,便没搜到东西!后来没人敢搜她的身体了,徒弟等都是出家人……”
庆元和尚下令道:“再找袁寺卿家那个妇人从后门进寺,仔细搜查王氏!”
“是。”
折腾了良久,王氏又被人灌下了汤药,人被看住坐在一把椅子上;郎中告退。这个郎中虽然是熟人,但庆元还是反复叮嘱他不能声张。
这时姚芳的手被反绑着,走进了这间僧房。
庆元和尚回头看了一眼姚芳关切的眼神,便皱眉问王氏:“有人非礼为难你吗?”
王氏轻轻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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