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资谢恩,又道:“臣有失察之罪!不过那华阳郡王何时私通汉王,臣事先连一点风声也没听到,碍于蜀王之面,更不敢随意查他……”
“朕知道了。”朱高炽的声音道,“朕想问郭部堂,你落入高煦之手,都说了些啥?”
郭资愣了一下,躬身道:“至始至终,臣未向叛王说过半点事!”
朱高炽沉吟片刻,说道:“去年高煦进皇宫,在文楼见过你。有关俺父皇太宗皇帝驾崩之事,高煦应该会问你罢?”
郭资渐渐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了,实话实说道:“叛王刚进城便问了此事。朝廷既有定论,臣当然至死不会说出半句!臣只言道,先帝驾崩、必与圣上诸臣无关;圣上登基之前已贵为皇太子,诸大臣亦是饱学之士,德才俱备、深谙圣贤之道,知情理、明是非,岂能与此大逆不道之事相干?”
朱高炽问道:“高煦怎么说?”
郭资道:“回圣上,叛王应该信了。事实确是如此,道理也十分明了,叛王不得不信。”
朱高炽道:“你还说了甚么?”
郭资拜道:“没有了,圣上明鉴!叛王忙着带兵谋|反,他只见了臣一面,便再也没理会臣。圣上可叫宫人察验,臣身上没有一点伤!那些要紧之事,臣未经拷|打,更不会轻易招供!”
若论讲道理,郭资还是很擅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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