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沉吟片刻,苦笑道:“说不上来,可能以前我不太了解你的心。”
他小心地起身,挪到中间的空椅子上。沐蓁如同一只胆小的白兔一般,臀已经从椅子上微微抬起,仿佛随时会被惊跑一般。
“坐,坐。”朱高煦没有别的任何动作,故作淡定道,“你说话声音小,我想听清楚一些。”
不知怎么回事,沐蓁今天特别紧张。她的声音和动作都很僵硬,连眼睛都不敢看朱高煦;于是朱高煦此时实在搞不清楚她甚么想法。而他一向不是很信任十几岁的小娘,觉得她们的心就像五月的天一样变幻莫测。
但是他又寻思,既然沐蓁能私自偷跑出来,还愿意与他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可判断她的心迹或许并未改变多少罢?
朱高煦不再说话,开始默默地捣鼓着茶几上的功夫茶。
沐蓁也是一声不吭,她的手指紧紧捏着腿上的袍服料子、悄悄地反复揉|捏,本来熨得很平整的衣料已经出现了许多细小的皱|褶,袍服下的双|腿紧|紧并拢着,好像浑身都很用力地坚持着甚么。
朱高煦偶尔会转头看一眼,沐蓁等他收回目光,也侧目瞧他。难堪而刻意的相对,朱高煦似乎找不到话再说。
他瞥一眼之间、视线里那细|嫩玉白的肌肤、以及乌黑泛光的丝丝秀发依然残存;鼻子里嗅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清香味儿。未经人事的年轻小娘,那充斥着弹性和细腻的肌肤,仿佛在散发着一种难以描述的热烈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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