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二郎用力点头道:“小的明白了!王爷能给小的一条路,大恩大德不敢忘!”
朱高煦径直伸出手掌,“啪、啪、啪”又击掌三次,王贵很快推开门进来了,一声不吭地将两叠高高的宝钞放在桌案上,都是一贯面值的。
“高先生风雅之人,风雅也是要钱的,莫客气。”朱高煦道,他又转头看向杜二郎,“不赌为赢,尽量少去赌坊,赌的次数越多、越赢不了。”
高贤宁道:“下官已有俸禄,不敢收额外之财。”
朱高煦直接拿起来塞他怀里,“二位应得的,不必客气。以后我会定期给钱。”
“高阳王莫怪,下官还有一问,杜二郎没在王府上呆过?”高贤宁问道。
朱高煦道:“算是生面孔。我不会怪你,稳一点并不是坏事。”
二人遂收了宝钞,执礼告退。
杜二郎戴了顶大帽,上了高贤宁的马车,赶车从甬道出。朱高煦重新走到外面的那间房,从窗缝里往外开,这时便看见马车的车帘上开了一角,高贤宁也在仰望玉器铺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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