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先缓缓地通过了拥挤的花鸟街,朱高煦见到一处要典让的铺子,便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儿。
朱高煦寻思,他确是爱养花草,但植物若没人照看、浇水,便要枯萎,摆着一堆枯死的花草在店铺里叫卖就太稀奇了。
经营这种店铺比较麻烦,他便叫陈大锤赶车离开了此地。
及至秦淮河北岸,朱高煦便见到了一条卖玉器、首饰的街,当下便有了兴趣,叫陈大锤绕进去瞧瞧。
做生意的总有经营不善要典让铺子的人,很快朱高煦便发现了一家。马车停靠下来,他走进大门,在里面东张西望看起来,一会儿掌柜便走过来了,招呼一声便陪侍在一旁。
朱高煦瞧着那木格子里放的各式玉器、珍珠,多是玉佩和玉质挂件,他转了一圈,没发现有啥好东西。
虽然五颜六色的东西有很多,但朱高煦没发现有色泽好的。只有一块和田玉看起来颜色纯粹一点,可惜隐隐有点泛青绿颜色。他早就知道这种白玉、要乳白温润的羊脂玉才值钱。
那掌柜的一直在注意朱高煦,见他在只在和田玉前面稍稍站了一下,又微微摇头走了。掌柜便道:“好一点的东西都当了,不过这铺子好,楼上能看到秦淮河的风景哩。”
“咱们不开酒肆茶楼。”朱高煦笑道,“若是有贵重的货物进来,放在何处?”
“客官请随老儿过来。”掌柜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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