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千蕊一怔,有点出乎意料。她还以为朱高煦年轻又未成婚,吹点枕边风、他就会说一大堆承诺哩;不用所有的承诺都兑现,只要记得一两句,她就满意了。但朱高煦那句话,让她有点不明所以。
他起身穿上了亵衣。
杜千蕊默默地蜷缩在被子里,心里嘀咕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朱高煦穿上鞋,端起案上早已凉了的茶水,“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他说道:“今晚我找杜姑娘,本来确是有话要说,现在总算可以说了。”
杜千蕊挣扎了几下,“我起来服侍王爷穿衣。”
“罢了,我先说完话,今晚就睡这儿。”朱高煦道,“先前我回顾了几遍去京师的经历,忽然想到一件事没问你。”
杜千蕊想起床,但实在没力气,觉得自己骨头都快散了,她便顺着朱高煦的意思道:“甚么事儿哩?”
朱高煦沉吟片刻,说道:“你们在江东门外等我时,庆元和尚来找你们,原话说了些甚么?”
杜千蕊伸手揉着额头,回想了一会儿,道,“庆元问我们,‘钟公子’那几天有没有见过甚么人?我想起王爷抱着那只猫出门,就说可能见过甚么人……”
“对,鸡鸣寺的小尼姚姬在寻猫时,我看见她了,但杜姑娘当时不在阁楼上。我也是忽然想起这事儿。”朱高煦点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