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正拿起金锭细看,朱高煦已丢下木盒,将玉镯子和金项链揣进怀里。
“我家是京师的。”朱高煦开口道。
掌柜抬头看了他一眼,“瞧得出来,瞧得出来。”
朱高煦又道:“说来也巧了,我在京师见过一个乐伎,戴过一模一样的玉镯子,那乐伎姓杜。”
“哦?”掌柜浑身忽然一动不动,愣在那里,接着又陪着笑脸道,“不太清楚来历。”
朱高煦道:“给我看看当票账目,我再买几样东西,价钱你说了算。”
“这……”掌柜沉吟不已。他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当镯子的不是什么乐伎,实不相瞒,确是姓杜,咱们都叫他老杜。”
朱高煦道:“我给你一百贯钞,你带我去找老杜何如?”
掌柜抬头望向门外西垂的夕阳,摇头笑道:“饿怕有命拿钱没命花哩!饿在城里安安生生的,与你素不相识,这会儿出城去多凶险。”
“那倒也是。”朱高煦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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