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池月却难得地开口道:“高阳郡王出主意,要拉拢某人?”
“罢了。”朱高煦微微有点意外地看着她。若非池月一向给他的印象是寡言少语,对一切漠不关心,他也不会感觉有点怪怪的。
池月微微点头,神色又恢复了冷漠,“贫道走了。”
朱高煦出得燕王府,见随从在外面等着,便招呼他们牵马过来,翻身上马,一言不发踢马而走,准备径直回家。或许随从因为见他脸色不好,也小心翼翼的没敢多说一句话。
整个下午,朱高煦换衣服来回跑了一趟,几乎什么都没干,心下自然是十分苦闷。
他回到家,首先便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团龙袍、乌纱帽、皂靴一股脑儿扒掉,直接扔到卧房中间,乱糟糟一团。然后换了薄的衣服,穿上木屐到书房去了。
朱高煦越想越觉得自己没什么错!他甚至又找出王贵写的东西,再次重读三遍!
他心道:不过是姚广孝一句话,我凭什么就怀疑自己了?
在别人眼里,他确实只有十六七岁,太年轻没有阅历想事儿难免不周全。但他自己清楚,现在的朱高煦根本不是一个十几岁少年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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