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鸣接着说道:“臣未曾去暹罗国,不过打听了不少有关暹罗国的景况。暹罗国以前是真腊国属臣,此时建都大城府不久,他们正不断学习真腊、占城、安南国的官吏制度,并主动与各国互通有无。臣从结交的暹罗人看来,暹罗人虽也信奉佛法,但为人更加世俗务实。”
刘鸣吸了一口气,寻思了片刻,道:“就好比咱们大明士人,信着圣人教诲、舍身取义,但很多士人读书,先是顾着能入仕当官、光宗耀祖,然后再用圣人文章修身养性。”
朱高煦笑道:“刘使君还真敢说。”
“臣失言。”刘鸣拱手道,“不过新起的暹罗国,势力应该会很快压过真腊。何况最近真腊国在大战中失利,不仅败于大明官军,吴哥城又遭暹罗军洗劫,两国强弱势易,变得更快了。”
朱高煦道:“一场会战胜败,会影响一个国家很长时间的国运。真腊国这样并不算大的邦国,衰亡的前景显而易见。”
“圣上英明。”刘鸣道,“故臣在西贡时,便极力反对暹罗人继续夺取土地,只担心将来朝廷对付暹罗国、会比真腊国更加棘手。”
“嗯……”朱高煦发出了一个声音。他沉吟片刻才道:“刘使君当时的做法,也并无不可。”
过了一会儿,朱高煦问道
:“真腊国前王后伊苏娃的遭遇,其中密事,刘使君知道多少?”
刘鸣道:“大多内情,臣也是从真腊案犯口中得知。当时宫务大臣的族弟、诱|骗王后离开了金边城。此后随行王后的,有两个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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