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早就知道,严鸿亟曾经的地位,必然会被几个弟弟所取代,但真等事到临头,却还是妒恨的心如刀绞。
就这般浑浑噩噩的往前行了几步,忽觉有人代替玉茗扶住了自己。
疑惑的转头望去,却是妯娌邹氏,心下不觉愈发纳闷。
邹氏的丈夫是个体弱多病的,连争夺继承人大位的资格都没有,故此也便甚少搀和那些争风吃醋的事儿。
再加上邹氏的性子素来冷淡,即便陆氏最得意的时候,与她也只是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态度。
偏这当口,却怎得忽然于自己亲近起来了?
“大嫂。”
正狐疑着,就听邹氏悄声打探道:“听说你那弟弟调去了山海监?”
她问景承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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