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业两手一摊,无奈道:“东厂某位上官,似乎有意要做媒,给我保一桩门当户对的婚事。”
说到这里,他再次叹了口气:“说心里话,我其实是百般不愿的,毕竟这盲婚哑嫁,怎比得上情投意合?”
“但赵叔你也是知道的,我眼下想要在京城立足、在新衙门里立足,肯定离不开东厂的支持,又怎敢胡乱拒绝上官的好意?”
“更何况我刚刚立志,要为朝廷、为黎庶,做出一番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业来。”
“这儿女情长什么的,怕就只能暂且割舍了。”
听完这番话,赵奎当真是如遭雷噬。
的确,自家闺女就算再好,也漫不过那大好的前程、千秋的功业。
可难道这事儿就这么黄了不成?!
那举荐去东厂做官的事儿呢?!
难道也一并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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