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玉心下一暖,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即却又腾的涨红了脸,嗫嚅道:“那锭银子,也不知是落在了店里,还是……还是被那些衙役们拿去了。”
得~
这下王守业也没招了。
无奈的挠了挠头,试探着问:“要不你先跟我回东厂?先说好了,我那儿可没多余的房间。”
其实东厂的单身宿舍,倒有大半都空着。
可一来王守业不知道钥匙在谁手里;二来那些宿舍许久没人住了,真要是想收拾出来,怕得忙到后半夜去。
三来么……
是男人应该都懂。
赵红玉一听这话,却是连忙道:“我……我可以睡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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