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还是想替儿子挡灾。
王守业在他背后愣怔了片刻,心下头一回对穿越夺舍这事儿,产生了愧疚感。
“怎么了?”
直到身后传来赵班头的喝问声,他才惊觉这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忙含糊的应了一声:“没什么。”
然后快步走进了堂屋里间。
这一进门,先就嗅到股檀香味儿。
再往里瞧,只见那‘赵计较’正坐在床头,任烛火映出半墙撩人侧影。
后面赵班头紧跟着就进来了,王守业自然不敢盯着她细瞧,忙稍稍偏了偏视线,把注意力转移到床上。
就只见一个面黄肌瘦的男子,正紧闭着双目躺在上面,单看那额头的细纹,说是四十多岁怕也不会有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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