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大……”
陆景承赶了几步,眼见王守业理也不理,只得无奈转向了自己的坐骑。
心不在焉的拢了缰绳,又从腹带里取了纱巾等物往脸上裹缠。
或许是受那带着马腹余温的纱巾感染,他脸上的忐忑又渐渐化作了恼羞。
想当初大伯陆炳还在时,自己何曾这般瞻前顾后过?
而既然要复兴陆家,怎能被区区的侍郎公子吓倒?!
想到这里,他一咬牙翻身上马,兜转缰绳就待靠向马车。
可这一转头的功夫,却见李如松猫腰钻进了王守业车里。
唉?
这怎么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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