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到临头,她心下反而没多少喜悦,更多的是忐忑与惶恐。
好容易挪到罗汉床前,那胸膛里更是突突乱跳,直仿似擂鼓一般。
有心说些什么,舌头却忘了怎么打弯。
有心做些什么,那手脚却也不听使唤。
僵硬的站在罗汉床前,脑袋里乱的一锅粥仿佛。
直到王守业淡淡的吐出一句:“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娇杏才又猛地活了过来,把头点的几乎要折断一般,连声道:“愿意、愿意,奴婢愿意伺候老爷!”
说完,禁不住羞臊的低下了头。
然而过了半晌,她又忍不住疑惑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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