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当得!”
白常启顺势在他肩头拍了拍,满嘴的唏嘘感慨:“衙门里出了这等事情,我竟茫然不知,也幸亏是有你在,不然迁延日久,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呢!”
也不知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
虽说提交呈报的事儿,确实是王守业发起的,但之前几日里知情不报的,也有他一份。
却说王守业还来不及细细分辨,这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就被白常启扯住臂膀,并肩走进了花厅里。
等到分宾主落座之后,白常启首先问起的,却并非是衙门里的乱局,而是沈长福的康复状况。
当听说沈长福虽然保住了性命,一条左腿却是彻底残废了,而且嘴角歪斜下巴抽搐之后,白常启不由得叹息一声:“虽是他自己疏忽大意,可到底是因公事所致,本官明日拟个保奏的折子,且帮他讨个清贵差事吧。”
顿了顿,又问:“那钱启近日可还算尽心竭力?”
“也还算称职。”
“那本官明日便具本保奏,由他来接替沈长福,至于他遗下的都事一职,则在南下沧州的山海卫中进行超拔——近日曾无事生非的,不在这次超拔之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