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修为的强者，已是叶尘所接触的最强层次。
同时，叶尘从净炎天尊的口中，侧面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漆黑气流的本质，果然是混沌意志的力量和界印碎片的力量融合之后的产物。
至于灰黑气流，应该就是次一级。
毕竟叶尘体内的混沌意志碎片，只能堪堪压制住界印碎片，唯有加上武祖意志和混沌意志之光，才能全方面的彻底压制。
“因为混沌意志的躁动，极暗地带出现了裂缝……”
叶尘呢喃着这句话，思索道：“那我在地缝深处看到的缺口，莫非就是极暗地带的裂缝，那突然出现的黑色人影，以及缺口另外一边的猩红眸子，那又是何物？”
说着，叶尘看向了那枚灰白碎片。
自从离开了地缝，灰白碎片就失去了光泽，一动不动，毫无共鸣，跟路边的石子别无二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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