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皱皱眉:“还是挺厉害的,这些年声名鹊起,因在命数风水什么上都懂一些,还是不少豪门明星的座上宾呢!他和我师父是一辈人,我师父也要敬他三分,可见来头不小。”
毛望舒原本在旁边安安静静地听着,听到这里不由咂舌:“那可真是资历不浅。”
温柔疑惑地看向她,毛望舒道:“江离他师父是玉皇宫的主持,还是道协的副会长,辈分很高的!……而且听你们这样说,我好想也听我姐提到过他,好像年纪不小吧?他儿子都要结婚了。不过听说也走过不少偏门,手段狠厉。温柔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你家有人请了他?”
“马后炮。”卢津阳轻嗤一声,毛望舒翻了个白眼儿:“谁没事儿去记那糟老头子嘛!而且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一时想不起来才是正常的呢,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一天到晚关注八卦?”
温柔叹了口气:“要是请的还好呢……算了,没什么。”
和仪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微微皱了皱眉,“你最近是不是碰到什么事儿了?我看你脸色不大好看,要不要去玉皇宫拜一拜?那边还是很灵的。”
温柔苦着脸点点头:“多谢关心。”
到底关系也没好到推心置腹的份上,和仪听她这样说就住了口,正好这时老师走了进来,话题就此结束。
一节大课结束,和仪身心俱疲,收回了自己刚刚落在唯物主义上的大脑,默念几遍祖传功法的口诀洗洗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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