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穗杏怎么挣扎,沈司岚始终也是置若罔闻,咬着她的耳朵哑声请求她听话。

        后来沈司岚又去洗了个澡。

        再回来时穗杏跟看禽兽似的躲在床角不肯让他靠近。

        床头灯昏暗,穗杏从耳根到脖颈都是红的。

        沈司岚虽然已经褪去脸上的潮红,耳尖却仍然留有刚刚的余潮。

        他这次是真结束了,像抱小孩似的抱着穗杏,手也规规矩矩的放在她的背上,拍背哄她睡。

        “学妹。”沈司岚轻声叫她。

        回答他的穗杏极为困倦的呼吸声。

        其实刚刚穗杏问他结束没有的时候,他想说没有,对于男人而言,隔穴搔痒又怎么可能真能抵得过在柔软中埋没欲仙欲死的那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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