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面就是,跟我一起乘吗?”
“虽说这样很好,可我自己也还得回家。”
“用不着这么麻烦了,过一会儿再送你回来。”
“这才叫麻烦您呢,我骑个马吧。”
“骑马在前面还像什么样子?”叔叔嗔怪的语气,更近似于撒娇。他身上的香气将自己包裹着,河源院的娇容仿佛在夜里若隐若现——叔叔的脸庞亦在微弱的月光下柔和地闪烁。
“确实不应该这样。”藤大纳言说的话,几乎连自己也听不到。叔叔一昧地领在前面,上了车子。自己不知该说什么,只是跟着叔叔。
车子由那个老鼠仆人牵着,车轮咕噜咕噜转着,夜里好像变得更静。虽然车里黑茫茫的一片,可总感觉叔叔正看着自己,而且能清楚地看到似的。这样沉默下去,丝毫不是办法。藤大纳言对外面说,“一直往南走,看到罗城门为止吧。”
“什么?”车外那个声音异常尖利。
“要看到罗城门才行!”自己的声音也不觉的尖利起来,变得不像自己。
“什么?”那声音像一根长长的钓线,在风里幽幽地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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