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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能够到达阳阿薤露的水平,已经是可以堪任的了。大部分的人呢,无非下里巴人,或一无是处。何况您总是这样不合群的话呢,虽然心里会得到轻易的快乐,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哥哥却说,“世界上什么是有常的呢,飞鸟川昨日的深渊,今日成为浅滩。[1]”

        这是中馁的表现呢,源头弁就说,“木不怨落于秋天。勾当内侍们,毕竟是身份不一样的女子,时常以真容出入宫禁之间,想必有甚多烦恼苦恼的吧。虽不至于像姬大夫们那般,骑着高头大马,侍奉在御辇的左右,像那个样子,还与男子有什么不一样呢?”

        哥哥仍然沉默着。

        头弁又问,“想要轻慢的人是不在少数的。你写出去的信,有回音了吗?”

        哥哥道,“我没有写信。”

        头弁说,“我在想呢,在后明月宴会上,要是能吟出语惊四座的句子。那个人就会回我的信了吧。尽管矜持的女子很好,可太过高傲,就会令人讨厌了。”

        哥哥呢,并不为此回答。即使知道一个人的想法难以为他人改变,偷听的藤权介还是为此格外着急。

        到后明月宴会的那一晚,因为这名不安好心的头弁,果然生出意料之外的变故。原本这样祥和的宴会,彼此赏月宴饮,或作歌合、探韵之乐,或安排内教坊的舞乐助兴,皆为理所应当之事。忽然却有人唱名,说接下来某人要作舞乐一曲,又卖了一个关子,没有明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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