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友及时收手,似是在印证某件事,神色微沉。

        瞧着这一幕,宁言觉得世界观受到冲击,前半生二十年白活了。

        其他人相继变色,就连黄道友都彻底动容:“竟有此事!”

        略一沉吟,黄道友立刻换上一副笑脸:“小友可否方便告知名讳?”

        搞不懂对方为什么突然客气起来。

        宁言心有疑惑,却又看不出哪里有问题:“我叫宁言,就是你们要拆的无梦观的主人。”

        黄道友眯眯眼:“可据我所知,这道观以前是由一位老道主持才对。”

        “我师父出门云游去了,现在道观我做主不行吗?”宁言没有说老道失踪,同时盯着黄道友。

        如果对方知道老道的去处,肯定要反驳,说不定还能借此帮他联系上老道。

        黄道友点了点头,脸上并无异色:“原来是令师尊,今夜冒昧打扰宁小友,实属情势所迫,不过我与令师也算故交,可以为你争取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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