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明烟看见桑束还真撂下这话后转过身离开的背影,没有任何解释和预兆,她一时间怔住,半天没能回神。
小腿膝盖上还有隐隐的痛,低头看了眼,师明烟脸色又沉下去。
刚才师稼那一脚,可真不是做戏。
师稼走到停车场时,看见在自己车前靠着一人。
她走过去,等看清站在自己跟前的人是谁时,诧异不已:“你怎么在这里?”
此刻在她跟前的人赫然就是桑束。
桑束冲着她一笑,她抄了小路跑过来,当看见师稼的车还停在原地时,桑束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赶上了。
现在面对师稼,她伸手冲师稼拿钥匙:“情绪激动不宜开车,我过来把你送回去。”
师稼错开她的目光,微微拧眉:“我没有激动。”
只不过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小孩子最后倔强的任性。偷吃了巧克力,嘴角都还留下了那么明显的痕迹,但是在面对家长的“拷问”时还可以握着小拳头,固执坚持以为自己装得天衣无缝,信誓旦旦说自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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