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嗯,差不多小张那边的事情也正好办完。”师稼说,却没有伸手推开现在抱着自己的人。或许是累了,或许是现在两人都需要彼此慰藉。
“她怎么样?”桑束问。
她说的是李可可。
师稼压低了声音,蹙着眉头,“不太好,失魂落魄的,而且你也看见刚才地上这畜生是怎么对她的。身体上受伤不说,心里估计也需要治疗。别说,看着怪可怜的。这辈子差不多都被毁了……”
现在说什么一切还来得及,但也太牵强。
不是每个人都那么有毅力去振作,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在受到了近十年的监-禁后,还能无畏阳光。
桑束揉了揉她的脑袋,没说话。
如果李可可小时候的愿望是做一个舞者的话,那现在可能这个梦想真是要不得不破灭。如果想继续读书的话,也并不简单。
倒不是说年纪大了,而是她脱离社会太久了,就连现在看见她和师稼两人时都显得很自闭,更不要说去学校里结交朋友,可能更难。
“看她造化吧。”桑束沉默片刻后,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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