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瑜靠着电梯壁站着,一脸难受:“老师你是不知道,我们今天来医院的时候遇见了桑束的助理,就是那个徐小姐,听她好像在跟什么人通话,说桑束这周就要出院。这么重的伤,怎么能这周就出院呢!”
另一实习生也跟着点头:“对啊,我知道她很敬业,但是也不能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呀!不然,老师你等会儿去劝劝?”
师稼:“……”
这种追星的共情,她可能还真是无法做到。
何况,桑束出院的话,她可没有像是身后两个愣头愣脑的实习生会心生挽留。一麻烦源头在医院,她只会觉得很难做。
到楼上,有点意外清净。
师稼看着门口,昨天她见到的像是两尊门神的黑衣人现在已经不在,她敲门走进病房。
桑束这个人对于师稼而言还很陌生,不过每一次见到对方,她都感觉自己是在认识不一样的桑束。比方说现在,桑束抱着画板,不同于昨日的小雏菊,今日桑束在画海。
师稼自认为自己没什么艺术细胞,对于画作也只略懂皮毛,只觉好看亦或者抽象到自己看不明白。但桑束的画,她很喜欢。
寥寥的几种颜色,没有复杂的线条也没有特别精致的刻写,只是配色,让人心头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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